主恩浩大治重疾(蘇李照美姐妹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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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穌對她說:「女兒,妳的信救了妳,平平安安地去吧!」 (路加福音八章48節)

年輕時我的身體就孱弱,但在主耶穌的恩眷下卻已活到70歲!回顧一生,每當遇到生命的窄路,真神都與我同在,陪我走過陰暗的幽谷;在人生的旅途中,主用豐盛的恩典澆灌我。每當數算恩典心中充滿了感謝,深覺能活到今天已是大神蹟,茲列舉兩件病得醫治的體驗來榮耀主名。

年輕時咳血蒙醫治

民國69年我因咳嗽而胸口疼痛,嚴重時會有鮮血經氣管流出,令人觸目心驚,經醫生檢查,係因久咳導致肺部有一破洞。有一天我咳嗽時竟吐出了一大碗的鮮血,醫生勸我要開刀,並說要趁年輕(當時我37)抵抗力較強,較有把握治癒。我的婆婆對耶穌很有信心,勸我要專心靠主,求神醫治。她說開肺是個大手術,萬一失敗,四個年幼的子女怎麼照顧?家父也勉勵我主恩夠用,因此我們全心靠主,迫切祈求主憐憫醫治。慈愛的主耶穌聽了我們全家的禱告,祂知道我的痛苦、軟弱和需要。後來我咳血的情況竟然逐漸好轉,如今我肺部的洞口仍在,但已纖維化無大礙,這是主恩典的記號!

查無病因的重症

9813日,我身體極為虛弱且面部潮紅,於診所看診吃藥未好轉,家人遂將我送往三軍總醫院急診。 因我發燒、畏寒、咳嗽,並有明顯的水腫,醫生判斷不出病因,故除了照X光、心臟超音波、還會診胸腔內科及風濕免疫科。短短三天中,原本54公斤的我,因水腫而變成60公斤,由於三總查不出病因無法對症處理,於是又轉到林口長庚醫院。這時我已全身紅腫起疹子,原因仍不明,所以還作皮膚切片化驗。此外我的腹脹明顯,腸子沾粘,故又作口咽抹片、腰部超音波、腹部電腦斷層等,後來照X光又發現我的肺肋膜積水而進行肺部抽水。但依舊查不出病源,因此再朝感染、自體免疫及腫瘤,甚至AIDS等方面進行檢查,並安排全身斷層掃瞄,且血液送往疾管局檢驗。

求神帶領無懼死亡

醫生告訴家人,確實有部分病症是醫學上無法歸納定義的,所以無從治療及投藥,只能靠自身的免疫系統來醫治。我向神禱告說,如果神要接我回天家,我是樂意無比的,但希望可以減輕在世痛苦的日子,以免纏累家人。113日我的肝指數飆高至600mg/dl多(正常是040mg/dl),嚴重的黃疸,眼白也變黃,醫院發出了病危通知書給當時陪伴我的大女兒。她勉勵我說:「媽,不要怕,主必看顧,要有信心!」我躺在床上,心中平靜的說:「我不怕死,帳棚若已毀壞,主就會為我預備新家,接我往那好得無比的地方,我欣然接受。」

這段期間,家人為我禁食禱告,教會也為我禱告,更有一位姊妹告訴我,她天天為我流淚禱告,讓我很感動,心靈也得到很大的安慰。

117日是神賜福的安息日(星期六),這一天,我的體溫奇妙地下降,水腫的情況也得到改善,我發自內心的感謝稱頌主,相信是教會弟兄姊妹及親友的持續代禱,大家的愛心感動了神,也憐憫了我。雖然身體仍非常虛弱,也查不出病因,但我確信主必醫治。

主恩再度臨我身

118日晚上兒子用輪椅推我去參加教會在長庚醫院的福音佈道會。那時我穿著厚重的外套,戴著毛帽,所以坐在最後面,

慕道朋友的輪椅併排。佈道會結束的禱告中,我閉著眼竟清楚的看見弟兄姊妹的禱告聲音匯成一股河流,緩緩流著,律動的盤旋在我頭頂的上方!接著看見左邊慕道朋友的輪椅輕輕地往左邊移開,右邊慕道朋友的輪椅也輕輕地往右挪開,而我所坐的輪椅則往後推,再往前推回原位,此時,禱告正好結束。當我在這奇妙的異象中被推回原位時,我確信主一定會醫治,並且是完全的康復!

119日我的體溫已回復正常,雖然肝指數仍高達400mg/dl,因著昨天禱告時的體驗,我憑信心向主治醫生提出出院要求,但醫生說要看到肝指數持續下降兩次的紀錄才能出院。隔日我再次告訴醫生,我所敬拜的是創造宇宙萬物、聽人禱告的神,會完全的醫治我。由於我的堅持,醫生終於同意,但要我簽切結書,出院後的風險自行負責。

121日出院時我的體重只45公斤,身體仍很虛弱,疾管局也天天打電話來追蹤病情。但出院後每安息日,我都到教會接受按手禱告,向神祈求要活得比以前更健康、更能榮耀神。果然經過幾周的休養,身體就完全恢復了,幾個月後還能和教會的青年一起到福隆騎腳踏車!

經過人生兩場生死交關的經歷,我深刻體會主浩大的愛,雖在病痛中仍感受到主愛的甜美,親嚐神的恩典和能力。親愛的朋友,這樣的恩典與愛你也能體驗,只要你願意信靠祂!

讚美的理由

Lydia
 
生活至中年,彷彿進入人生的另一階段:孩子們逐漸長大,兒時的天真浪漫不復見,增長的是自我意識和叛逆;父母逐漸衰老,受到病痛的侵襲;自己身心所受到的壓力,日日俱增。生命中許多的事,讓我感到困惑悲傷,曾幾何時,我的禱告只剩下流淚與低吟。
 
「獨行奇事的耶和華以色列的神,是應當稱頌的。」為何大衛的禱告,總是讚美?
「祂的名要存到永遠,要留傳如日之久,人要因祂蒙福,萬國要稱祂有福。」為何大衛的禱告,總是信心堅定?
「太陽還在,月亮還在,人要敬畏你,直到萬代。」為何大衛的禱告,總是肯定不懷疑?
 
遙想大衛當年,經歷許多激烈爭戰,幾次生命關頭,危在旦夕。他對神的禱告,一次又一次懇求,一次又一次感謝,一次又一次讚美。我實在不明白,怎能如此讚美?怎能如此歌詠?怎能如此樂觀積極?
 
使徒保羅吩咐我們,「你們要靠主喜樂」,原來並非靠己力喜樂,在困境中,在人生低潮時,自己是軟弱無力反擊。然而,主的恩典夠我們用的,祂的能力在我們的軟弱上更顯完全。先知哈巴谷說,「我要因耶和華歡欣,因救我的神喜樂」(哈三18)。當我們將今生追求的目標定睛在永生的福樂上,就會輕看世上的苦難;當我們相信耶穌伴我而行,就不會怨氣載道。
 
我有永生的盼望,而我的苦難勝過大衛嗎?我難道不應舉起雙手,放心到施恩的主耶穌面前,向祂禱告,哈利路亞讚美主耶穌,原來,讚美神是不必有理由的!

 

奇異恩典(曾惠生弟兄)

惠生1

我姓曾名惠生,民國64年2月4日生,現屬真耶穌教會松山教會。茲見證救主耶穌醫治我血癌的奇妙恩典,以報答主恩、榮耀主名。

民國72年6月我就讀吳興國小二年級時,發現腹部右下方用手壓會痛且有硬塊;後因脖子淋巴腺腫起而於9月8日當晚至洪文宗醫師診所就診,醫師囑咐需往大醫院做進一步檢查。於是隔天父親立刻帶我到台大醫院驗血、照X光等。12日檢查出白血球每單位數量超過3萬個(正常值為4千至1萬);血液抹片檢查更發現血液細胞中有一部分為不正常細胞。14日再經抽取骨髓檢驗,證實我所患的是血癌,且是其中最難治的急性骨髓性血癌!父親無法接受此事實,又帶我到幾家大醫院檢查,但結果都一樣,遂於23日回台大接受化療。

然而,我的情況很不穩定,醫生們暗示父母親我只能活一天算一天了。父母親在我病榻旁憂心如焚,也不禁懷疑他們經常燒香拜佛,問心無愧,為何厄運卻降臨年僅八歲的獨子身上?不過也就在此時,真神奇妙的恩典開始臨到我家。

父親想起以前的一位同事--劉文選先生,他的太太是真耶穌教會的信徒,相信他們會幫我禱告祈求耶穌醫治,於是打電話給他們。感謝主,第二天他們就與教會的傳道來探望我,為我禱告。住院期間教會的執事、傳道也經常來探訪、代禱,並且傳講真神的大能和恩典。當時年幼的我單純的相信真的有神,有時也向主耶穌禱告;父母親也受到教會愛心的感動而萌生信主之心。

經過二個多月的化療及照射鈷六十,我身體越來越孱弱,頭髮也大量脫落,但病情卻無起色。到了11月中旬,由於白血球中癌細胞已佔90%以上,醫生於是用最後的手段:將平常一次25毫克劑量的M.T.X.抗癌藥物,增加54倍至1350毫克。父親驚訝問道:「這樣小孩子受得了嗎?」醫生卻苦笑著說:「不成功便成仁吧!」11月29日早上六點鐘,我的病情開始嚴重惡化。直至下午一點,在一番掙扎後陷入昏迷。最後我整個人癱瘓,頭、背、肛門、大小便都出血,每隔一、兩分鐘父母親就需幫我擦拭口角流出的污血;心跳每分鐘120次以上,且全身發抖。又感染肺炎,造血功能與胃腸黏膜都遭破壞。皮膚也轉成黑色,手、腳、身體皆浮腫,可說已奄奄一息了。

這段期間教會一直為我禱告,母親也常於早晨至教會禱告祈求神。在我昏迷的第五天,12月3日,正好是安息日(星期六),母親在教會與一位彭姐妹做了三次長時間且迫切的禱告後,決定要讓我接受洗禮,除了希望我的靈魂能得救,不敢再求什麼。而同一天清晨,我父親跪在病房前的走廊禱告,也感覺有亮光在頭上顯現。父親禱告後坐在我床邊傷痛沉思之際,神蹟出現了--昏迷數日的我突然坐了起來,大聲說:「我覺得好舒服,我想去受洗!」奇妙的是,幾乎於此同時劉太太開門進來,正是帶來張傳道的口信說,當天中午要為我施洗!

醫生們對於父母親要讓我到溪水中受洗都覺得太荒唐了,但父母親憑著對神的信心,簽下切結書,只要我一出醫院,後果自行負責。感謝主,我被父親背著下新店溪去接受耶穌寶血的洗禮時,在岸上的教會弟兄姐妹看到河水變成主的寶血,一直流動著,還有人見到河上有十字架榮光顯現等異象。而原本下水時仍昏昏沈沉的我,受洗罪得赦後,意識完全清醒過來,竟然不要人抱,自個兒爬到汽車前座玩起方向盤來,父母親見狀高興萬分。

回到家後,已五天沒進食的我竟又喝牛奶、又吃蛋糕,且原本一直發燒的體溫也恢復到37.1度的正常體溫。受洗後母親堅定的認為我們要完全靠神,不再服用藥物,我也贊同她的想法常隨著她禱告。就這樣過了一年多,至74年1月最後一次的抽血檢查,發現血球已完全正常,我的主治醫師直呼不可思議,並親自為我檢查全身,包括肝、脾、淋巴腺、關節等等,結果全都正常!

感謝主大能的手施恩拯救我,醫治我嚴重的血癌,讓我存活至今未曾復發,健康一如常人。願一切頌讚、榮耀都歸主耶穌聖名,也願各位朋友一同來查考真理,主耶穌所賜的平安、喜樂也必臨到你!阿們!

行過死蔭的幽谷(鄧儒燕姐妹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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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雖然行過死蔭的幽谷,也不怕遭害,因為你與我同在;你的杖,你的竿,都安慰我 (詩篇二十三篇4節)

 

我是鄧儒燕,現屬真耶穌教會松山教會。因為家族重男輕女,所以我在成長的過程中很受輕視。就讀高二那年,我第一次到真耶穌教會,同學拉著我的手到講台前,跪下禱告。剛開始我無法專心禱告,但逐漸地,頭頂有一股暖暖的感覺,會眾禱告的聲音好像隔著一個玻璃罩子,我內心感到寧靜、平安、溫暖,而我的舌頭卻跳動起來,身體也開始震動。禱告結束後,傳道宣告我得到聖靈了。慕道期間,我和兩位姐妹常浸潤在聖靈這無價寶的禱告中,曾唱靈歌、舞蹈來稱頌神,快樂無比。

 

我在1992年5月23日領受水洗,成為主耶穌的兒女。初信期間,每逢客家傳統的家族祭祖和喪葬場合,我備受嚴厲的責難:「不孝」、「背祖忘宗」、「走火入魔」…。我曾反覆思想:「我到底做錯了什麼?為什麼大家把我說得如此罪大惡極?」神深知我所受的委屈,一路上憐憫與保守我,後來,我的家族逐漸尊重基督教,我也不再是大家眼中的不孝女。感謝主!

 

高職畢業後,父母和親戚勸阻我升學,作長女的我要分擔家庭經濟。後來親友總算談妥了讓我升學的條件,我要賺足生活費及補習費。從1991到1993的三年裡,我白天上班,晚上要卯足體力唸書,熬夜整理筆記,到凌晨二、三點就寢,隔天早上六點起床,每天睡眠四小時左右,勞碌的作息直到畢業。

 

我在貿易公司工作了八年,因長期累積的壓力、失眠、不定時飲食,我的健康在2000年出現問題,但醫院卻一直查不出病因。內科醫師建議我去看精神科,這意味著所有身體的不適疑似由憂鬱症引起。我不信任醫師的診療,也不承認自己有憂鬱症。我向神呼求:「如果真的是憂鬱症,我不想看醫生、不要用藥物治療;請主耶穌親自醫治。」當時我想起,在1999年7月我曾服藥治療自律神經失調,整個人就像行屍走肉,很可怕!因此我拒絕去精神科治療。

 

有一晚,夜咳、高燒、身心疲憊、萬分沮喪,我覺得活著好累,憤而把所有的藥包全丟進垃圾桶。我向神抱怨:「主啊!我不想再這樣吃藥了。我該做的都做了,不知道還要做什麼?活著卻沒有健康,這樣要死不活,還有什麼用?」雖然極度不敬的抱怨,神卻慈愛地寬容我。當晚我作了一個夢,夢裡我仍有高燒、夜咳、難受的呻吟,但我被抱在主懷中散熱,感覺十分溫馨安祥。很奇妙的,隔天早晨醒來,身體狀況隨即舒服了許多,而從那天起,我不再有高燒和夜咳,健康逐漸有了起色,直到今天,我不再是個藥罐子了。

 

然而,太多不愉快的回憶糾纏著我,我怨憤、無奈,活著只是經歷這一切的痛苦嗎?生命除了無奈還是無奈,我十分厭惡自己。我無法體會教會同靈的關懷、擔憂和疼愛;只覺得活著是多餘的,時刻都在籌劃如何死亡;但我已受洗歸主,想死的意念成了重擔,因為明知在神的誡命中自殺也是殺人罪。而因為我有這破口,撒旦就極力要置我於死。大卡車從遠處駛來時,有訊息叫我去撞車;列車即將進站時,惡者又叫我跳軌自殺。然而在痛苦中,有另一股力量拉住我,叫我:「打電話求救!」在危急的一刻,我打電話告訴姐妹們:「我現在很想去死,請為我禱告。」

 

神在負面的情緒中保守了我,愛心的代禱挽救了我。感謝主!我後來在禱告中明白:「我根本不愛神。我的新生命是耶穌基督用祂的血買回的;我沒有資格踐踏自己的生命,我沒有權利決定個人的生死」。神也要我明白,處在逆境,不單要為自己禱告,也要為其他受煎熬的人代禱,行走天路應互相扶持啊!

 

在2001年6月27日的晚間,聚會前我獨自禱告,主耶穌出現在面前,祂似乎流著淚,擁著我的肩。我感受到主耶穌的不捨與心痛,頓時我的心也好痛。主耶穌為了叫我們成長,必須讓我們做功課,祂深知我們受磨練時想逃避的痛苦,祂也很沉痛,甚至比我們承受的還更痛。這個感動使我放聲哭泣:「主啊!我錯了,我不再輕易哭泣、灰心了,我會耐心等候祢的時間。」就這樣,我的愁苦和淚水逐漸得了安慰。2002年2月9日,除夕前,神賞賜給我一份完全從零開始的新工作,一個新里程的開始。

 

在世俗上我也許匱乏,但在屬靈裡,神的祝福卻是滿滿。感謝主!祂賜予我貼心的屬靈同伴,不論歡喜或愁苦都彼此代禱、扶持,同沐主恩!我慶幸能認識主耶穌,「我雖然行過死蔭的幽谷,也不怕遭害,因為你與我同在;你的杖,你的竿,都安慰我 (詩篇二十三篇4節) 」,一切的一切,我滿心感謝!

 

別自以為有理

我所服務過的公司有一位同事畢業於國立大學,工作很努力,腦筋也不錯,但整天只想著晉陞加薪,他認為這是主管應給他最基本的回饋。雖然他有不錯的本職學能,不過溝通能力與人際關係卻有待加強,因為他和坐他旁邊的一位同事,從來不講話,更遑論點頭打招呼了,公事上須協同處理,怎麼辦呢?完全靠伊妹兒(電子郵件)傳遞,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,偏要來來回回的寫好幾封信才能往下處理,我初來乍到這部門,真覺得不可思議。這位同事也曾和主管槓上,原因是有個跨部門的活動,因受到政府主管機關的肯定,公司對參與的同仁嘉獎表揚,而他自以為居功有份,卻未被提報,於是氣呼呼的找主管理論,結果自然是搞得不歡而散,但他心中仍忿恨不平,自始至終認為主管虧欠了他。

 

聖經中的約拿,也是自以為有理的一號人物(巧的是前面說的這位同事的英文名字也叫約拿),神要約拿向敵國亞述的尼尼微城傳警告,約拿卻躲往他施逃避,他認為神的指示是無理的,何必聽從? 神遂使約拿使被吞魚腹,及至其悔改才又將其吐出。但約拿又為了一棵蓖麻樹的死,無法爲他遮蔭而發怒,甚致向神說:我發怒以至於死,都合乎理!此時神曉以大義說,這蓖麻樹非你栽種,非你培養,它一夜乾死,你尚且愛惜;何況這尼尼微大城,其中不能分辨左手右手的有十二萬多人,我豈能不愛惜?約拿自以為有理,卻突顯其心胸狹小,自我主義作祟。

 

約伯是個完全人卻遭受苦難,他也是自以為有理而向神大發怨懟,約伯的三個朋友前來指責約伯,同樣是以「自以為有理」為出發點要來勸勉約伯,和他「溝通」。這時的約伯及其三個朋友,大家都自以為有理,對話當然沒有交集。約伯只是開口說虛妄的話,多發無知識的言語罷了。

 

「你以為有理,或以為你的公義勝於神的公義。」(伯卅五2)

 「你要向天觀看,瞻望那高於你的穹蒼。」(伯卅五5)

 

當人陷入「自以為有理」的坑井中時,自以為是自知,其實是不自知的,就像約拿、約伯。也因為這種「不自知」,於是諷刺的是,越多菁英的地方就有越多的紛爭,事奉越熱心的人越固執己見,這些自以為有理的仗「義」堅持與捍衛,往往阻礙了群體的和諧與前進的動力。但是要如何跳出自以為有理的框架呢?以約伯記的例子來看,需要的是「三省」,首先是「內省」即自我靈修省查、再來是「人省」即由他人提點修正、最後是「神省」。

當內省、人省都枉然,由神來提醒時,有時候,神的出手會是是當頭棒喝。

 

雨果說:「世界上最寬闊的是海洋,比海洋更寬闊的是天空,比天空更寬闊的是人的心胸。」聖經也說「只要存心謙卑,各人看別人比自己強。」(腓二3) 這些話大家都知道,只是知道和做到是兩回事。神的工,神會帶領,神會完成,我們只要盡本份有願做的心,追求和睦,神必悅納同工。

 

與神同心同行、與人同工同得,不向神也不向人自以為有理,謙卑有禮,這也是我們追求的目標啊!

 

有什麼不是領受的? 

   藍溪
 
 創十四 17-24 ):「麥基洗德為亞伯蘭祝福說,願天地的主、至高的神賜福與亞伯蘭。至高的神把敵人交在你手裡,是應當稱頌的。亞伯蘭就把所得的拿出十分之一來,給麥基洗德。…亞伯蘭對所多瑪王說,凡是你的東西…我都不拿,免得你說我使亞伯蘭富足。」
 
   曾讀過一則報導:在美國中西部的小鎮,有位七十多歲的老太太中了樂透,獎金高達數百萬美元。在她中獎後的星期日早上,老太太未如以往準時抵達教會做禮拜,於是教友們竊竊私語:成了大富翁的她想必不再來這窮酸的小教堂了。然而,在禮拜快結束時,老太太匆匆趕到了!原來她開了十多年的老爺車在半路拋錨,以致耽誤聚會時間。而更令眾人驚訝與感動的是,她決定把獎金全部奉獻給教會,甚至不留下一點錢買部新車代步,因為她明白:這筆意外之財完全是神的賞賜,祂知道教會正需要錢重建!
 
   當亞伯蘭率三百多名精壯的家丁打敗四王,救回姪兒羅得,並奪回被搶的財物後,立即獻上十分之一給麥基洗德,因知道是至高的神把敵人交在他手裡。他並婉拒了所多瑪王賞賜的財物,「免得你說我使亞伯蘭富足 14:23 )。
 
  剛剛打了一場漂亮勝仗的亞伯蘭,未曾一刻或忘這成功非因自己運籌得宜,也非家丁平日訓練有素、英勇過人,他當即歸榮耀給至高的神,並獻上感恩!這樣的虛己表現令人佩服,也源自於亞伯蘭對神深刻的認識與信心。
 
   今天,無論在屬世的事業或教會事工上,當我們完成一項看似艱鉅的任務;或者自己的財富快速累積,生活富裕豐足有餘;或是各種技能才藝精進、表現不凡獲得眾人讚美褒揚時,我們是否曾由衷的對神獻上感謝?還是兀自沉浸於自滿自得、沾沾自喜的心境中?願神幫助我們能如亞伯蘭以及那位老太太,時時看到一切成就的背後,乃是神的恩典賞賜!畢竟我等渺小的世人,有什麼不是領受的呢?
 
 

神在哪裡?(許國鈺姐妹)

許國鈺

「…你們的生命與基督一同藏在神裏面。」--歌羅西書三章3節  

我是許國鈺,1972年生,曾旅法七年,現為職業畫家,屬真耶穌教會松山教會。以下是我12年來尋找神過程的見證:

 

在我18歲正準備考大學美術系的那一年,基督教信仰對我而言仍非常陌生。但是有一天,突然有一股力量臨到我,帶我走進了一家基督教書店,並拿起了一本書,在我翻開此書的剎那,眼淚奪眶而出。這時我感到有個人用他的雙臂環抱住我,將我提昇離地,直到置身於浩瀚的宇宙當中,並且看到了好美的藍色地球。此時我聽到一個聲音對我說:「不要哭,不要怕,繼續走妳的路,我愛妳。」從沒有聽過這樣溫柔、廣大、似乎可以包容萬物的聲音,我愁苦的心靈被安慰了,眼淚止住,闔上書才發現原來手上拿的是一本聖經。從此刻開始,我便到處尋找這一位溫柔的神。

 

之後,我花了五年的時間進出了許多教會,但最後總是失望的離開。因我總覺得:「他們說的神怎麼和我的神不同?」各教會在道理上許多不完全或前後矛盾的解釋,讓我在信仰上產生懷疑無法得到解答。於是我漸漸不信任也不願意去教會了,因為我找不到我的神,並且認定了:教會裡沒有真理、沒有神!

 

就在這樣的情況下,我大學畢業且到法國留學。出國後,我開始照著自己的聰明好惡而行,將神擺在一邊。慢慢地,我離棄了神,最後完全陷在世俗的痛苦中了。我從1997年開始出現了憂鬱症的症狀,兩年後更變成了重度憂鬱症,伴隨而來的還有腸痙攣的毛病。我害怕見到日光,所以每天都關在屋子裏並拉上窗簾,而直到這時我才想到要跟神禱告。有一天我禱告到安穩地睡著了,早上醒來時,竟很想去拉開窗簾,就在陽光射進來的那一刻,我又聽到神跟我說:「繼續走妳的路,我愛妳。」這個慈愛的聲音讓那時候的我產生力量,走出公寓,面對陽光,重新生活。我也再度確信,18歲時遇到的那位神是確實可信,真的存在的,祂也一直在看顧我,只是我還沒認識祂。

 

不過,在那一次的聲音之後,我又跌跌撞撞的走著,靠自己的力量無法脫離世俗的痛苦困境。人真的非常微小、軟弱,在罪惡的權柄下什麼都不是,而罪的工價乃是死。於是我在2001年終於嘗到了靈魂的死味了。

 

2001年我從法國的學校畢業四個月後,就在法國分別得了兩個繪畫大獎,很快地就有畫廊跟收藏家與我接觸,在事業上可說是非常地順利。但是在接受訪問和上台領獎時,我心中卻非常悲傷、痛苦,這時我才發現生命的景況已經到了非常不堪的地步了。也終於明白,我不是自己生命的主宰者,我甚至連嘴巴與心都無法控制。我所得到的屬世榮耀,竟然讓我的重度憂鬱症轉變成躁鬱症。我無法讓自己不生氣、不沮喪,也無法讓自己快樂起來,我覺得正往黑暗的無底深淵垂直掉落下去。

 

因此,在2002年約六、七月份的時候,我做了二次悔改與求神幫助的禱告。神垂聽了我的禱告,並且很快的,祂在2002年8月20日帶我回台灣,接著10月8日我來到真耶穌教會松山教會。非常奇妙,在走進松山教會的那一刻,我從靈裏清楚的感受到:我18歲遇到的那位神就在這裏! 10月10日晚上,我在家裏禱告時得到渴慕已久的聖靈。身體中好像有一股暖流和旋律不停流瀉出來,我唱靈歌、說靈言,整個過程感覺非常美妙,跟神的感覺好親近。

 

同年10月12日我在溪中接受浸禮。這一天早晨,天氣微涼,我也仍受著多年舊疾的困擾。此病讓我的大腸24小時持續地痙攣,只能止痛,無法根治,禁喝果汁、茶、牛奶跟咖啡,也不能吃生菜沙拉和水果,多年下來非常痛苦。但神憐憫我,讓我下溪水時,身上好像包了一層保護膜,我知道溪水是涼的,但是卻覺得很溫暖。當我從溪中受洗後上來,感覺彷彿時光倒流,重新出生,過去的患難痛苦,竟然不在我的心裏留下任何的痕跡。接下來我馬上發現,我的腸痙攣得了醫治,一直到現在,沒有再痛過,並且可完全正常的吃喝,不用再禁戒什麼了!同時,神也醫治了我的重度憂鬱症及躁鬱症,原本嚴重失眠,強烈厭世的我,就在受洗的當晚安然入睡,平安、喜樂與力量取代了原來的厭世、無力與情緒失控,直到如今仍天天享受主的恩典。

 

「耶和華靠近傷心的人,拯救靈性痛悔的人。」親愛的朋友,或許你現在深覺人生空虛,或許你心中憂傷痛苦,趕快來,主耶穌必要安慰你,讓你的人生平安,充滿喜樂與活潑的盼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