尋尋覓覓 終得歸宿 (黃曼淯姊妹)

奉主耶穌聖名做見證:

【思考與尋找】

我小的時候家裡是傳統信仰,可以說沒有特別信奉誰,但反過來也可以說耶穌、觀音,甚至是孔子、關公、地基主、財神……等等,都可能可以是跪拜的對象。在廟宇中,我跟著儀式的行進動作,大人跟我一一介紹眼前跪拜的像之間的角色與關係,但我無法從中建構起邏輯一致的宇宙觀。

為什麼「神」有分大小位?如果兩位不同的「神」對同樣事情給出不同的回覆,那應該要聽誰的?為什麼拜拜的時候需要先說我的名字跟地址?祂不知道拜祂的人是誰嗎?如果我今天人在國外發生困難,坐在壇上的這位能夠救我嗎?如果我用英文講出祈求內容,穿著東方傳統服飾的這位聽的懂嗎?……等等。

雖然我的心中充滿了許多疑惑,但也知道可能略嫌冒犯所以不敢問大人,總還是照著儀式的形式去做。「也許只是我還太小什麼都不懂吧?」。但我始終覺得,掌管天地的神只有一位。神應該是全知全能、超越時間與空間、知道人心在想什麼,能夠給予適切的幫助與安慰人的。沒有預兆出乎意料,我總覺得我有一個責任,就是要找出那是誰。

【分辨】

小四的時候,我參加了另一個親戚所參加的基督教會辦的夏令營營隊。在那裡我認識了耶穌基督的名,也學會了禱告。於是我開始了兩邊都嘗試的生活。去到廟宇或是祭祀的日子,我心誠意真的向可能叫得出也可能叫不出名字的像祈求;營隊結束後,晚上睡前跟父母道過晚安後,我跪在床頭前笨拙但認真的奉主耶穌聖名禱告。

從那之後,我腦中經常會突然冒出「要信我」這樣的念頭,而且明明沒有聽到任何物理的聲音,卻清楚知道相同內容的訊息來自不同對象。由於我不論禱告或拜拜都得到了回應,所以我更加無法分辨,到底哪一邊才是「神」。於是,我很功利的在心中想:「不然兩邊輪流求?哪邊得到比較多好處就信哪邊,反正他們都想拉我進去」,說的像加入幫派一樣,但我就真的開始這樣執行。

在交互兩者的日子中,「來信我」的念頭還是會不斷自己冒出來。只是很奇怪的,每當我覺得要持續向禱告的這位神靠近的時候,身上就會開始出現半大不小的傷口,可能是美勞課不小心被割傷,可能是在走廊上撞到,也有可能不知原因發現的時候就有。直到某次不記得發生什麼事,我很生氣的向禱告的那位說:「我才不會信你!我以後都不會再信你」!

那瞬間,我心中突然湧現一股很暖但是非常悲傷的感覺。一直都是以念頭出現的對象,只有那次,我在腦中看到了一個流淚的男子。他在哭,但不是因為我不加入他的陣營他要缺人了,而是因為我做了一個可能會傷害我自己的決定。(我至今不知道為什麼會「知道」他在哭的理由。就像不知道為什麼知道「來信我」的念頭來自不同對象。)於是我「告訴」他:「好啦我還是有可能信,但是給我一些時間,讓我再追尋一陣子。 」 一直到小學畢業後,我腦中都不再有打架的訊息。但是直到上大學再次奉主名禱告前,心靈平靜的生活卻越發減少。

國高中的生活,除了死命的唸書,我依然在信仰上做各種嘗試。我曾自己遇事收驚、有特定呼求的名諱,也曾不顧家人反對吃過一年的素。但我經常感到迷失,就像找不到路回家的孩子。有些儀式常常守著守著,連自己都懷疑自己,不明白那樣的忍耐是為了什麼。而我也在忙碌而沮喪的日子中,忘記了耶穌的名。

【尋見】

信仰及心靈持續荒煙蔓草的直到考大學前不久,終於在某天倏地想起,我好像近乎十年前曾答應過誰要再追尋一陣子。我希望自己如果有一天選擇祂,不是因為懵懂無知,沒有其他選項,而是深知我所信的是誰。在想起的那一刻,耶穌又回到了我心中。我求祂,「如果祢是那位呼召我的神的話,請祢給我一個 sign」。後來,我在嚴格要求不能放置任何用品的考場座位上,看到一張被安放在抽屜的福音傳單,我在心中激動的說:「主啊,我真知道是祢,我信了!」放榜後我跟著考上同一所大學的高中同學來到真耶穌教會,在團契的關懷與扎實的課程中,學會除了有屬靈的感動,也用查考真理的方式認識神。

經歷漫長的尋找與飄蕩,慕道兩年後,我在春季靈恩會中求得聖靈,也在同年秋季靈恩會如願受洗。從水中上來的時刻,我腦中只有一個想法:「我回家了」!自從我信主,家裡看我即使沒有跟著拜拜,也依然平順安康,後來逢年過節也不再拜拜了。

受洗至今已十餘年,生活並不是什麼困難都不再遇到,我還是會生病,還是有很多、很多想從人生逃走的時刻。但當我想到神用十幾年為我等候、預備,我就相信了世界上真的有永恆不變的愛。真有一位神,祂像為初學腳踏車的孩子平衡車身的父母,當我回頭,祂就在那裡,所以我只管安心向前,一無掛慮。

「金銀我都沒有,只把我最好的給你」。我找到了真神,也希望能分享給你。

願一切榮耀與頌讚都歸與耶穌基督的名,阿們。

黃曼淯 姊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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